【访谈场景】 <

企业严重违法失信名单注销,市场监管局会进行哪些审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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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点,市场监管局的访谈室里,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长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龙井茶香,桌上摊着几份翻旧的《市场监督管理严重违法失信名单管理办法》文件,旁边放着三杯冒着热气的茶。访谈者、法律学者李教授、市场监管局信用监管科张科长,以及曾因虚假宣传被列入名单后成功注销的食品企业负责人王总,围坐一圈,准备开始这场关于信用修复的对话。

【访谈对象】

- 李教授:法学博士,专注市场监管与信用体系研究10年,语言严谨,逻辑性强,常从法理层面剖析问题。

- 张科长:市场监管局信用监管科科长,基层工作15年,说话直白带点北方口音,善用比喻,熟悉实务操作中的弯弯绕绕。

- 王总:某食品企业负责人,50岁出头,曾因虚假宣传被列入严重违法失信名单,后通过整改成功注销,语气中带着企业家的务实与感慨。

【访谈实录】

访谈者:今天想和大家聊聊企业严重违法失信名单注销这个话题。首先想请教李教授,企业被列入严重违法失信名单后,如果想申请注销,市场监管部门会从哪些方面进行审查?这背后有什么法理逻辑?

李教授:(轻轻放下茶杯)这个问题可以从是什么为什么审什么三个层面看。严重违法失信名单制度本质是信用惩戒的升级版,针对的是那些危害人民群众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、破坏市场公平竞争秩序等严重违法行为的企业,比如生产销售有毒有害食品、虚假宣传造成严重后果等。根据《市场监督管理严重违法失信名单管理办法》,企业要想出名单,核心是通过信用修复证明自己已改正错误、消除危害,且不再有失信风险。

访谈者:那具体审什么呢?是不是企业自己说改好了就行?

李教授:(摇头)当然不是。审查的核心是实质性审查,要判断企业的整改是否真实、彻底、可持续。简单说,得看三方面:第一,违法行为是否已纠正——比如虚假宣传,就得停止虚假广告、下架相关产品;第二,危害后果是否消除——比如消费者权益受损,是否完成赔偿、召回;第三,信用风险是否可控——企业是否建立长效机制防止再犯,比如完善内部合规制度。这背后是对惩戒与激励并重原则的落实,既要让失信者付出代价,也要给改过自新者机会。

访谈者:(转向张科长)张科长,您在一线做审查,李教授说的这些实质性标准,在实际操作中怎么落地?有没有遇到过企业表面整改的情况?

张科长:(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)落地?那可太具体了!咱们审查就像医生看病,得望闻问切。望是看材料——企业得提交申请书、身份证明、整改报告,还有像行政处罚决定书履行完毕证明消费者赔偿凭证这些硬材料;闻是听反馈——要查投诉举报记录,看老百姓有没有意见;问是实地核查,比如企业说整改了生产流程,我们就得去车间看设备、查记录;切是综合判断,结合行业主管部门意见、第三方评估报告,最后才定能不能出名单。

(张科长搓了搓手,语气严肃)说到表面整改,可太常见了!有个企业搞虚假宣传,被罚了50万,交了钱、写了检讨就以为能过关。结果我们一查,整改报告里说已停止虚假宣传,但网上还在卖抗癌保健品,包装上的虚假广告一个没改!这种纸面整改,直接驳回申请,还得记一笔——说明企业没诚意,修复周期直接拉长。

访谈者:那企业如果想避免踩坑,申请时最该注意什么?有没有容易被忽视的细节?

张科长:(眼睛一亮)细节!对,就是细节!很多企业以为交钱、认错就完事,其实最关键的是证据链。比如有个食品企业,因标签不合格被列入名单,整改时不仅换了标签,还把同批次库存全召回,做了销毁记录,甚至找了检测机构出具标签合规报告。这种企业,我们审查通过就快。反倒是那些只说已整改,却拿不出销毁单、检测报告的,我们得反复核实,耽误时间。

还有个坑——信用承诺。企业申请修复时,得签《信用修复承诺书》,保证未来五年不再犯同类错误。结果有家企业签完承诺,转头又搞价格欺诈,你说气不气?这种不仅二次列入名单,还直接拉入黑名单,这辈子别想再修复!

访谈者:(看向王总)王总,您当年被列入名单时是什么感受?后来申请注销的过程中,有没有觉得审查特别严格的地方?

王总:(叹了口气,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)唉,别提了,2020年我们公司为了冲销量,在抖音上夸保健品能根治糖尿病,被消费者举报了,市场监管局一查,虚假宣传,直接进了严重违法失信名单。当时真是天都塌了——政府招标不能参与,银行贷款停了,合作商纷纷解约,仓库里堆着卖不出去的货,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……(停顿了一下,声音低沉)那会儿才明白,信用这两个字,比金子还贵。

后来张科长他们找我们谈话,说要想出来,得真整改。我们当时就想,豁出去了,干!第一步,把所有虚假广告全删了,直播间赔礼道歉,赔偿了20多个消费者,每家赔了2000块;第二步,把库存的问题保健品全部销毁,有视频有记录;第三步,请律师给员工培训,以后广告词必须经法务审核,不能瞎吹。

访谈者:这个过程听起来不容易,有没有觉得审查太严,或者觉得没必要的时候?

王总:(苦笑)严?现在回头看,觉得太应该了!刚开始销毁产品时,我心疼得要命,那都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。但张科长说:王总,你现在不砸掉这些'定时',以后市场会替你砸得更狠。后来我们才知道,有家企业因为虚假宣传没彻底整改,结果消费者喝出问题,企业直接倒闭了,老板还吃上了官司。

审查时,市场监管局的人连我们的广告审核流程表都查,问这个流程谁执行?有没有记录?我当时想,这也太细了吧?但现在懂了,信用修复不是走过场,是让你真正从心里改掉投机取巧的毛病。现在我们公司,广告词法务审完还要请营养学专家把关,比以前严谨多了。

访谈者:成功注销名单后,对企业实际经营带来了哪些改变?

王总:(语气明显轻松)变化太大了!首先是政府招标能参与了,去年我们中标了一个社区食堂的供货项目;银行也愿意给我们贷款了,利率还比以前低;最关键的是客户信任回来了,以前客户一听我们公司名就问是不是那个骗人的,现在会说你们整改挺彻底的。上个月还有老客户说,就冲你们现在较真的劲儿,合作放心。

访谈者:(转向李教授)听了王总的故事,感觉信用修复不仅是摘帽子,更是企业的一次重生。从制度设计角度看,这种重生对社会信用体系有什么意义?

李教授:(点头)意义很深远。它打破了失信终身制的僵化思维,给了企业纠错-修复-重生的通道。如果失信一次就永世不得翻身,很多企业可能会破罐子破摔,甚至想方设法逃避责任,反而增加监管难度。信用修复倒逼企业建立合规文化。像王总公司这样,从怕整改到主动合规,说明修复过程本身就是一次信用意识的补课。它提升了整个市场的信用效率——企业修复信用后重新参与竞争,能激活市场活力,而监管部门也能把更多精力放在屡教不改的老赖身上,实现精准监管。

访谈者:张科长,您觉得当前信用修复审查中,还有哪些难点需要突破?

张科长:(皱起眉头)难点嘛……首先是标准统一问题。不同行业、不同地区的违法情形千差万别,比如食品安全和虚假广告的整改标准就不一样,有的地方严一点,有的松一点,企业可能会有钻空子的想法。我们正在推动建立分级分类修复标准,比如对食品企业,整改要求就比普通零售企业更严。

其次是跨部门协同。企业信用修复不是市场监管局一家的事,比如银行贷款恢复、招投标解禁,需要金融、发改等部门配合。现在信息共享还不够顺畅,有时候企业这边刚通过审查,那边部门还没更新数据,影响办事效率。

最后是修复后的监管。企业出了名单不代表高枕无忧,我们得搞回头看,比如修复后一年内,加大抽查频次,发现再犯就二次拉黑。但基层人手有限,怎么平衡监管力度和企业负担,还在摸索。

访谈者:最后一个问题,如果用一句话总结企业申请信用修复的核心,您会说什么?

李教授:信用修复的本质是责任回归,企业不仅要改错,更要担责,用行动证明自己值得被信任。

张科长:别想着走捷径,整改得实,证据链得硬,信用是熬出来的,不是骗出来的。

王总:把信用当命根子守,别等摔了跤才想起它的重要。整改虽然疼,但挺过去,就是一片天。

【访谈后记】

夕阳西下时,访谈结束。桌上三杯茶已凉,但关于信用的讨论仍在回响。李教授从法理层面剖析了信用修复的温度与力度,张科长用一线故事揭示了审查的严谨与务实,王总则以企业家的亲身经历印证了信用即生命的道理。

企业严重违法失信名单注销审查,从来不是简单的程序性审批,而是对市场秩序的守护、对诚信价值的捍卫。它既让失信者付出代价,也为改过自新者打开重生之门。正如王总所说,信用修复的过程虽然痛苦,但每一次刮骨疗毒,都是对企业灵魂的重塑。当越来越多的企业将诚信刻入基因,市场经济的肌体才能更加健康、更有活力。而这,或许正是信用修复制度最深远的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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