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加班到十一点,地铁早停了,只能打车。站在路边打不到车,急得直跺脚,羽绒服帽子上的毛毛被风吹得糊了一脸。其实也不是非得回家,就是觉得公司那盆绿萝比我活得还滋润——它天天坐办公室,我天天加班给它浇水,它倒好,叶子油得能反光,我这边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。 <

市场监管局注销企业,知识产权如何处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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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来辆车,司机师傅是个大叔,车里有股淡淡的烟味混着橘子香。他看我拎着电脑包,包带勒得肩膀红了一块,说了句:姑娘,又加班呢?我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他可能是常在这附近拉客的,见过我穿这身工装。

嗯,项目赶进度。我把包放副驾,手还是凉的。大叔没接话,电台里放着老歌,是张学友的《吻别》,我跟着哼了两句,突然想起大学时和室友挤在宿舍床上,用破音箱放这首歌,期末周复习到凌晨,也觉得天塌不下来。

你们年轻人现在真不容易。大叔突然开口,声音有点哑,我们那时候加班,最多就是加到八点,厂里还管盒饭。我没说话,窗外的路灯一闪一闪,照在写字楼玻璃上,像一块块巨大的冰。

到小区门口,计价器显示38块。我掏手机付钱,大叔摆摆手:不用了,上次你同事,穿蓝毛衣那个,替我垫过一次,这次算我还的。我更懵了,想不起来哪个同事。大叔笑起来,眼角有皱纹:就是上次你把钱包落车上,他追到公司还你,顺便帮我付的车费。

哦,想起来了。小张,那个刚毕业的实习生,总穿不合身的蓝毛衣,说话带点南方口音,每次帮同事带咖啡都记不住谁要加糖。

他人呢?我问。大叔发动车子,摇下车窗:辞职了,说回老家考编制。走那天还让我给你带句话,说‘别老加班,绿萝再好,也不如你自己睡个好觉’。

我站在原地,风又吹过来,这次没觉得冷。楼下的便利店还亮着灯,老板娘在收银台后面织毛衣,看见我,笑着说:姑娘,今天还是关东煮?多加个萝卜。

嗯,多加个萝卜。我掏出手机,给小张发了条微信:绿萝今天被我剪掉了两片黄叶子,你放心。

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,只是觉得,有些话,不说出来,好像就真的会被风吹散。就像地铁里的人,挤在一起却各看各的手机,可总有人会记得你爱吃什么,记得你加班到几点,记得你那盆绿萝该浇水了。

这大概就是生活吧?不完美,有点乱,甚至有点傻,但总有些暖乎乎的小事,像冬天里的烤红薯,烫手,却让人心里踏实。

对了,绿萝今天确实被我剪了黄叶子,剪的时候手抖了一下,差点剪到好叶子。就像我说话,也总是颠三倒四,可这就是我啊,一个会为加班烦躁,会为陌生人的善意愣住,会为朋友的一句话偷偷红了眼眶的普通人。

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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