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你说人这记性,真是奇了怪了。明明昨天还跟朋友念叨今年冬天怎么这么暖和,结果今天一出门,风跟刀子似的,直接给我拍了个趔趄。我裹紧了围巾,脖子还是觉得漏风,索性把领子竖起来,活像个揣着手套的企鹅,慢吞吞往公交站挪。<

清算公告期内,上海企业未申报债务的债权人申报后如何处理税务追偿问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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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交站已经有几个人了,有个穿橙色工装的大叔,正对着手机屏幕傻笑,偶尔啧一声,不知道是在看短视频还是跟人聊天。旁边站着个戴耳机的小姑娘,耳机线从她毛线帽里钻出来,随着她点头的节奏一甩一甩,像条不安分的小尾巴。我站定,从包里摸出公交卡,在裤腿上擦了擦——也不知道为啥,这卡总爱沾灰,擦的时候总觉得能擦出点泥来,啥也没有。

等车的时候,我总爱看马路对面的那棵老槐树。叶子快掉光了,光秃秃的枝桠伸向灰蒙蒙的天,像谁用毛笔随便划了几笔。去年这时候,树下还坐着个老大爷,摆个小摊卖烤红薯,甜丝丝的香味能飘半条街。现在摊没了,只剩个空板凳,孤零零地杵在那儿,看着有点可怜。我盯着那板凳看了会儿,突然想起小时候,我妈也总在冬天给我买烤红薯,烫得我直哈气,她就在旁边笑,说我慢点吃,又没人跟你抢。

来了来了!旁边的大叔突然喊了一嗓子,我赶紧回神,看见远处那辆熟悉的蓝色公交车,正慢悠悠地晃过来。车门嗤一声打开,一股暖风混着人味儿扑出来,我跟着人群往里挤,卡在门口那个阿姨的包和另一个大叔的肚子中间,动弹不得。哎,等车最烦的就是这个,明明前面空得很,偏要挤在门口,好像车门随时会关上,把他们甩出去似的。

好不容易挤到后面,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。窗玻璃上蒙着一层雾,我用手擦了块地方,往外看。刚才那棵老槐树越来越小,最后变成个小黑点。车厢里很安静,只有报站声和偶尔的咳嗽声。那个戴耳机的小姑娘还在听歌,头点得跟捣蒜一样,我突然担心她会不会把脖子给扭了。

车到站了,我下去,往公司走。风还是大,吹得路边的塑料袋哗啦哗啦响,像在吵架。路过早餐店,看见老板娘正把油条捞出来,金黄的油条在篮子里堆成小山,冒着热气。我摸了摸肚子,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没买个包子。算了,反正到了公司楼下也有,就是贵一块钱,你说这钱省的,最后还得搭进去。

走到公司楼下,看见门口那盆绿萝,叶子黄了好几片,估计是冬天冻的。我伸手摸了摸,冰凉的。想起上周保洁阿姨还说这花怕是活不成了,我有点替它难过,明明夏天还长得好好的,绿油油的,跟打了鸡血似的。

电梯里人不多,我按了17楼,镜子里映出我的脸,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,眼角好像多了几道细纹——不对,是我看错了,肯定是灯光太暗。电梯叮一声,门开了,我走出去,走廊里飘着咖啡味,同事们的键盘声噼里啪啦,跟放鞭炮似的。

我坐到工位上,打开电脑,屏幕亮起来,刺得我眼睛有点酸。我揉了揉眼睛,看见桌上的保温杯,早上灌的热水,现在应该凉了。我拧开盖子,喝了一口,果然,温吞吞的,没啥味道。我把杯子放在一边,开始干活。

写着写着,突然想起刚才等公交时,那个擦公交卡的动作。好像我妈以前也总这么擦,她的手总是很粗糙,指关节有点大,擦卡的时候特别用力,好像要把上面的脏东西都擦掉。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还好,不算太糙,就是指甲缝里有点黑,大概是早上搬花盆蹭的。

哎,你说人活着,不就是这样嘛。等车的时候嫌挤,吃到热包子又觉得值;看到黄叶子觉得可惜,想起夏天又觉得开心。有时候觉得自己记性差,忘了好多事,可有些事,比如我妈擦公交卡的样子,好像刻在脑子里,怎么都忘不掉。

正想着,同事小张端着咖啡过来,拍了拍我肩膀:嘿,想啥呢这么出神?

我回过神,笑了笑:没想啥,就是觉得今天风挺大的。

可不是嘛,她把杯子放在桌上,对了,中午一起吃饭?我知道楼下新开了家面馆,听说不错。

行啊,我点点头,到时候看看。

她走了,我继续盯着屏幕,手指在键盘上敲得更快了些。窗外的风还在吹,但好像没那么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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